■ 苏道福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,或快乐幸福,线苏或悲伤愤怒。道福的枣的瓜快乐幸福的瓜地童年,常忆常欣百忆不厌,作家枣行悲伤愤怒的线苏童年,不堪回首黯然泪下。道福的枣的瓜
我出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,瓜地虽说那个年代物质条件贫乏,作家枣行但爹妈总是线苏想方设法把我的生活调节好,爷爷奶奶更是道福的枣的瓜宠爱有加,宁愿自己吃苦也不让孙子受着,瓜地有口好吃地也要留给孙子。作家枣行所以我虽然生于三年困难时期,线苏我却有一个快乐的道福的枣的瓜童年。
我是一个农村长大的孩子,我们村子很大,西边有山东边有河,山青水秀四季分明。我有许多的小伙伴,那时没有幼儿园也没有学前班,我们这群野孩子就约在一起做各种游戏活动,爬山、游泳、滑冰等等……凡是能跑到的地方我们都跑到了,凡是能做的游戏我们也做过了。有时候我们也会帮大人做点事,譬如到小卖部打趟酱油买趟咸盐什么地。就这样一直长到八九岁才入学,小学和中学都是在村上读的。我们这批孩子们最了解家乡的山山水水和一草一木,对家乡感情最深,最富有值得回忆的童年。
前几天,国庆节放假,我回故乡看望同族的大爷,席间说到了我小时候的故事,还提起枣行地的枣好吃。我本来就是好怀旧的人,这下可勾起了我对童年的回忆,从枣行地的枣到甜瓜地的瓜又到核桃园的核桃,一一袭来却又挥之不去。
说到枣行地的枣,我不得不先说说东阿镇的三黑一白四大特产:阿胶、黑疙瘩、蕉枣(黑枣、熏枣)和白豆腐。爷爷在世的时候,常跟我讲:咱这地方十里八乡全是枣树行子,一片连一片,那枣长得皮薄、肉厚、糖多、核小。各庄上都有蕉枣窑子,先蒸后烘,反复多次。蕉枣出窑色如紫金,形似玛瑙,柔软鲜嫩,甘甜溢香。可干吃,也可煲汤,老少皆宜,是秋冬季的进补佳品。与阿胶齐名远销全国四面八方。只可惜,解放后为了恢复生产多打粮食枣树铇掉了,现在已物是人非,就落下一个地名了。
说完了枣行的枣,再说瓜地的瓜。大约是六五年左右,当时粮食产量很低,农民生活吃不饱,上级领导让我们种瓜,瓜的产量高能填饱肚子。那时我还小,朦胧地记得我们队的瓜地在村子的大北边,有好几亩地,一位姓崔的爷爷负责看管,有南瓜(我们当地人称金瓜)甜瓜、脆瓜,还有好几种豆角之类。有一次,我和小伙伴来到瓜地,崔爷爷每人给了一个甜瓜。地头的瓜朋下,摆了好大一堆的南瓜,个个都像牛头一样。崔爷爷说这些南瓜下午要分到各家去了。就是这些南瓜解了当时的燃眉之急,让人们度过了难关。后来,随着粮食连年丰收,就不再种瓜了,人们可能是为了纪念南瓜的功劳,就称这块种过瓜的地为瓜地,一直延续至今。
其实,在家乡这样的地名比比皆是,如核桃园、棉花地等等,它们的名子身后也都蕴藏着各自的故事。还有根据地型起的,如三角地、包袱地(四方地)等等。特别一提的是,我们小队有一块地叫车枉地,我不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,一直到了中学时期,老师讲到了车枉,才弄清了车枉的意思,真不知道这地名还有点文化含量哩。
在我们农村,不仅仅是每一宗地有名字,就是村里的大街小巷也有名字,且都很有来历。这算是我童年记忆中的一撮,写下来分享给大家。
作者介绍: 苏道福,62年生,济南市平阴县东阿镇白塔村人。退休居家。
【编辑制作:滑溜,本名刘健。憨派文学创始人,著有憨派文学奠基之作《滑溜》一书。《中国憨派文学》主编。中国散文学会会员 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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